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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專屬設計師？”林燚掀了下眼睫, 冷笑一聲，“滾，你在想什麽好事呢？”
專屬, 那就是以後他只負責賀渺的造型以及服飾的意思？他堂堂林家三少爺, 炎煌服飾的總設計師&CEO, 跑去給賀渺的造型團隊打工，他圖什麽啊？
他又不缺錢花, 總不能是圖賀渺的人吧？想到此處, 林燚忍不住看了看眼前這張臉, 清冽矜貴, 俊雅出塵，好看是好看……但是, 也沒到要為之‘獻身’的地步吧？
況且, 要是被他爹知道, 他因為一張臉，就把自己賣到了賀渺那裏打工, 多少也得被打斷腿吧？
--
賀渺輕嘖一聲, 也並不覺著失望, 有些時候, 他確實有一股想要將小貓藏起來的沖動, 他想要林燚所有的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, 再不分給旁人半分。
但是……理智告訴他, 那是不可能的, 林燚有自己的熱愛與事業, 有獨屬於他自己的閃閃發光的舞臺。
“那麽, 或許可以換一種說法？以後三少有新的作品，優先選擇我作為專屬模特, 如何？”
“專屬模特？”林燚放在桌案上的手輕輕摩挲了一下，感覺有些心動，誠懇地說，無論是這張臉，還是身材、氣度，賀渺是哪哪都在他的審美點上，但是這樣的話，感覺賀渺似乎是虧了？
——不僅倒貼代言，甚至白給做模特，賀渺他圖什麽呢？難道說就是因為喜歡炎煌的衣服？
“你這樣，不感覺虧了麽？”林燚忍不住說到。說罷，他又感覺有點後悔，賀渺虧了，那不約等於他賺了麽？果然，他這種見不得別人吃虧的性格……嘖，不太適合做一名商人。
賀渺的手指在茶盞上輕輕扣了扣，琥珀色的茶水漾出了一圈波紋，倒映著他含笑的眉眼，彰顯了他的好心情。這麽善良又心軟的小貓讓人如何能夠不喜歡呢？賀渺輕輕笑出聲來，“哦？那麽……或許可以加一個條件，合作期間，三少你每個季度為我設計一套衣服？”
猶豫了片刻，賀渺又強調了一句，“你親自設計，私家定制。”
賀渺在‘親自’二字上微微加重了語氣，林燚明白了過來，這樣以來，他算是另外一種形式上的賀渺的專屬設計師，但他卻有了更多創作上的自由度，也就是說他可以繼續做他自己喜愛的事情，只不過順便‘兼職’了賀渺的服裝設計師罷了，甚至還能因此‘白嫖’一位模特……
嘖嘖，還有這等好事！
“可以。”
“那麽，一言為定？”賀渺臉上的笑容更為生動了幾分。
“你真的有那麽喜歡炎煌的衣服？”看到那張臉上露出了近乎是‘興奮’的表情，林燚震驚之餘，又略微有些懷疑。
賀渺認真看向他，語氣自然且鄭重，甚至特意加重了語氣，“嗯，是真的，很是喜歡。”
眸光相接，林燚下意識地蜷了蜷手指，他感覺那一瞬……胸腔似乎被什麽擊中了一般，一股愉悅的情緒，像是湧動的甘泉，從心底汩汩而出，緩緩流過四肢百骸。
原來，自己的設計和作品得到了認可，真的是一件十分愉悅的事情。
在此之前，他也曾聽過許多人的稱讚，包括家人、朋友……甚至是那些商業夥伴、顧客的讚許，誇他很優秀，很有天賦，說他設計的衣服很好看。
但，似乎來自賀渺的讚許格外地不同，也格外地令人愉悅。
難道，因為是來自曾經的‘死對頭’的讚許，才尤其有分量？林燚有些不確定地想著。
--
不知不覺間，一壺茶見了底，賀渺將茶具收起放好之後，才站起身來，看向一旁，“這就是過兩天比賽的樣衣？”
“正是。”
衣服被送過來以前，就已經經過了清洗和熨燙，此刻暫時被安置在一旁特制的服裝架上，連雕刻好的玉佩也被放在了一旁的展示臺上。
賀渺的眸光在玉佩上微微停頓了一瞬，挑了挑眉，“是對佩？”
林燚的指尖輕撫玉佩的紋路，解釋到，“嗯，拿到玉石之後，發現其中有天然形成的紋路，如果強行融入一塊玉佩之中，會破壞其中的美感。”
賀渺垂眸，看向林燚的指尖，眸光在那修長的指節上停頓了片刻，才淡淡移向了玉佩……果然，在清透的玉質之中，可以看到淺淡的蒼翠色紋路，半邊山川半邊水，像是將一副寫意山水畫納入了其中。
“瀾山。”
“嗯？”
林燚解釋到，“對佩，分之則半邊滄瀾，半邊山川，合在一起則寓意‘海納百川’。”
“好名字。”賀渺點頭輕讚了一聲，看向林燚，“那麽，比賽之後，這對玉佩你打算怎麽辦？”
“呃，這個……還沒想好。”雖然他確實挺喜歡這對玉佩的，但是他平日裏的服飾，還是以時尚休閑為主，古風國潮類穿的少，要是純收藏吧，這對玉佩在巡展以後就要被束之高閣，似乎又有點遺憾。
看出了林燚的心思，賀渺低頭沈吟了片刻，狀似無意到，“可否轉讓給我？”
“嗯？”
“這個……我們剛不是談好了代言麽？”賀渺解釋到，“以後輕古風系列，做為配飾也用的著。”
“轉讓？到也不必如此麻煩，你以後就是我炎煌的代言人，以及我本人的專屬模特了，送給你好了！”林燚大手一揮，豪橫到。
剛才談的代言，林燚總覺著賀渺虧的有些多，此刻有機會，將這對玉佩送給賀渺，做為代言費，倒是個不錯的主意。
“唔，無功不受祿……三少這樣的話，我壓力很大啊。”
林燚輕笑一聲，拍了拍賀渺的肩膀，語重心長地安慰道，“放心，我這邊的代言，不考核你的業績。”
“如此，多謝了”，賀渺看向那對玉佩，眉梢輕揚，“不過，我只取一塊就夠了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以為，對佩的意義，在於兩人各執一塊”，略微停頓了片刻，賀渺又補充道，“如此，瀾山以後可以算作，你我合作的信物。”
林燚……你們文化人，這麽講究的麽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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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不缺錢花, 總不能是圖賀渺的人吧？想到此處, 林燚忍不住看了看眼前這張臉, 清冽矜貴, 俊雅出塵，好看是好看……但是, 也沒到要為之‘獻身’的地步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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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渺垂眸，看向林燚的指尖，眸光在那修長的指節上停頓了片刻，才淡淡移向了玉佩……果然，在清透的玉質之中，可以看到淺淡的蒼翠色紋路，半邊山川半邊水，像是將一副寫意山水畫納入了其中。
“瀾山。”
“嗯？”
林燚解釋到，“對佩，分之則半邊滄瀾，半邊山川，合在一起則寓意‘海納百川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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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出了林燚的心思，賀渺低頭沈吟了片刻，狀似無意到，“可否轉讓給我？”
“嗯？”
“這個……我們剛不是談好了代言麽？”賀渺解釋到，“以後輕古風系列，做為配飾也用的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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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，無功不受祿……三少這樣的話，我壓力很大啊。”
林燚輕笑一聲，拍了拍賀渺的肩膀，語重心長地安慰道，“放心，我這邊的代言，不考核你的業績。”
“如此，多謝了”，賀渺看向那對玉佩，眉梢輕揚，“不過，我只取一塊就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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